這篇的內容很大一部分的心情是跟失去母親這件事情有絕對關係,也花了3篇文才稍微完整地講完自己的故事與心裡的傷。(文末有連結)
所以從2021年聖誕節下高雄陪伴弟弟時寫得差不多了卻擱放直到現在。快2個月過去了。
那趟,帶著3顆24~26 cm的缽,陪心。
照片中僅僅看出非常局部:翻身後的背部,與缽兒。
那時探索那時的心情,這一個簡單的局部照,似乎是在母親過世17年後我所得到的,救贖。
打從內心很沉重的一個呼喊。不那麼沉重的說法是,療癒。
前情重點摘要:
「母親因為腳部惡性腫瘤被一個診所庸醫沒做任何檢查前一刀畫開而導致癌細胞擴散全身,最後期間是全身痛到是連打嗎啡都沒法止痛,這種痛,完全無法體會同理,但這讓人心如刀割的畫面,成為我跟弟弟兩人揮之不去的心痛記憶。」
無能為力。
除了陪在旁邊唸藥師佛經,我甚麼也無法做,甚麼也做不了。」
這個無能為力的愧疚感我扛在身上18年了。說救贖其實也不為過。
在2020年10月所寫的「#頌缽的問與答 之 1」中,
Q:正在進行化療或是標靶藥物治療的癌症患者、或癌後照護,適合施做頌缽嗎?
我就寫下了自己的遺憾:
如果當年17歲、31歲的我,面對罹患肺癌的父親與惡性腫瘤的母親時已經遇到頌缽/音叉,我絕對、絕對、絕對會用來陪伴他們,而不是徬徨無助無力無能地看著他們受病痛之苦而逝去。
同時,也寫下我自己會如何用缽來陪伴,以及為何我會這麼做。現在回頭看,必須肯定自己真的非常用心且鉅細靡遺,幾乎我無法再寫更多更好了,這一點點的頌缽運用分享微不足道,應該很實用,供大家參考。
這趟,不是陪病,而是陪心。
頌缽能量的陪伴,也僅是用心陪心。
我一眼就能看穿表面故作堅強的弟弟,兄弟倆都是上升巨蟹,很會藏情緒。知己知彼。於是我甚麼也沒說,該說的其他親人都一定苦口婆心說了千百遍了;該知道的弟弟心裏也一定一清二楚。我只聽弟弟說他的心情、他的壓力,伴著他壓抑很久的眼淚。
傾聽,是療癒的關鍵之一。
弟弟的心情也只有我懂,我知道他又再一次經歷母親在醫院的痛苦記憶,這18年來我沒跟任何人談到母親的過世,連跟弟弟一個字都沒聊及。
當缽音響起,我真的感到無比欣慰安心,非常踏實篤定。像是鬆了一口氣。
如果時空回到母親病榻前,我以頌缽的有所為並未抱著救回癌末的母親
而是、而是,除了唸藥師佛經,我不再只是束手無策無能為力。
以缽音的溫暖做為最純粹的臨終陪伴。
在醫院內敲缽我感到非常自在,也彷彿早就熟悉不過的場景,點滴串起曾經的經歷: 創世基金會在病院內床邊位植物人敲缽、醫院的味道、靈魂選擇體驗身心病痛的勇敢,娑婆世界裡的生老病死。
就如同課堂上的耳提面命,我放下所有缽音能帶給弟弟怎樣療癒的期待,我深深相信宇宙愛的能量自會去到需要的地方。我知道我過去31歲的我得到了療癒,又多拼湊回來幾片碎的心。
在 #生活雜記 靈魂出生前計劃(上) 這文中有一段非常重要的話:
「我們的人生經歷並非由我們的出生前計劃所決定,而是由我們“如何回應”這個計劃來決定。我們的回應創造了我們的經歷,並帶來可能的療癒。」
完全套用在我自己身上,因為這段話,我明白了為何我這麼努力想要把頌缽療癒從天上拉下凡間走進普羅大眾市井小民的生活,因為我經歷小時候家境不好的成長期,才能同理家裡經濟狀況不好哪有能力負擔高昂的費用? 因為想到有許許多多跟我一樣在床畔邊焦慮、心痛、感到無能為力心。我的回應才創造了我目前所做的努力,而我也從中得到療癒。
只是,因為弟弟的身體多處插了管又全身都痛,文中所寫的1~9個方法,只有第一點(敲頂輪)跟第七點(氣場)派得上用場,完全不能放缽在身體。
原則是活的,隨機應變,意念至上。
弟弟的狀況是只要移動一點身體就會痛到不行,所以只能久躺,連翻個身都是九牛二虎之力,正好趁這個機會多做補充。對於長期臥病在床的病者,個人認為更需要加強第五點的膀胱經疏通和第九點的督脈,翻側身就隔空做,能擺在床上更好,不行的話就持缽隔空施做,效果雖不如直接放置身體,但一定有效果,多缽更好。
以上1~9的參考方法,在頌缽課程的一階(下)就練習到「背部膀胱經與督脈、氣場」。相同的概念只是難度增加的「在身體正面敲磨缽」會在二階(上)練習。
一年多來的自習與整理,對於選缽的邏輯運用上了「行星能量頻率」,一顆缽會同時帶有2~3個很明顯的頻率,可以很靈活地運用在不同的目的,簡單講其中的重點。
過農曆年前弟弟先離開高醫回家休養,但還是因為傷口有感染又回到高醫開刀清創。我的心很疼,在他出院後會在下高雄陪伴,所以3月前兩周暫不排課程。
願大家身心健康